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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最先看见了禅院甚尔的才能,然后,我们眼中对方的存在就有了新的意义。
他承担起禅院直毘人对健康身体的执念和注视,站在可以轻易杀死我的位置上,被我伸出的枝条攀附成为我生存的依仗。
我接收他的情感需求,并做出正向回馈,补足他童年缺失太久的来自于父母家人的关爱。在濒死线上存活下来精神还行的时候,一并担任他的老师。
“成为我的工具。”
“成为我的手足。”
“成为我的延伸。”
“成为我的躯壳。”
最后是,“成为你自己,甚尔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玩笑话。”
禅院甚尔对最后那句话的态度,就跟听见我说要将他踢出持续很久的互利共生状态一样,“想死了?”
“甚尔应该有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。现在的禅院家只是一个笼子,等我改一改,再回来吧,甚尔。临别礼物就是一个完全属于甚尔的东西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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