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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禅院直毘人是个扭曲的自私自利的疯子。我病得太久了,被束缚得也太久了,还被惯到一身的坏脾气,只要我想,就会强迫别人去做。
禅院家的后辈如是。
想要成为纯粹咒术师的因为要供养我而被迫兼职,没有咒力的要出道成为偶像,他们还要满足我的愿望发展新的供养者。
所以我说禅院家是地狱。
被我变成的地狱。
让我动弹不得的外界环境会迎来什么也就清楚了。无非是摧毁后重建,砍掉坏掉的御三家的根系,让诅咒之王的破坏力和夏油杰的目标的叠加,达成双重破坏。
然后从废墟上建立新的秩序,禅院家成为新的守旧派,守护新建立的秩序。
这样的极端做法,相比于我,五条悟都显得温和多了。不过在秩序重建之前,我依旧是最坚定的守旧派,除了会表示对两面宿傩容器的偏爱与纵容,不会出格的。
我守护正统,而不在乎是什么样的正统。
“狗屁正论,是五条悟的想法吗,保护弱者,弱者也有其价值,是正论?”
在夏油杰额间没有多一条缝线时,夏油杰做了盘星教教主时,我跟他的关系还算可以。能订下束缚约束自己的记忆的那种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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