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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我欺骗。”
真人躺在吊床上,看着人类书写的对咒灵的认知的书籍,提起吉野顺平,声音都是带笑的,“顺平这一点做的很好哦。对了,直毘人,你对他感兴趣吗?”
“嗯?”
“直毘人现在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,顺平怎么样?”
“身份问题不用担心,比起这个,我倒是更想看看他的另一种可能性。”
“另一种、可能性。”
“成为诅咒师的可能性,我比较想看看他对咒灵的信任能支撑他走到什么地步。人和非人能在不平等的状态依旧保持着亲密的信任关系吗?”
我摸着自己的下巴,“我对此很好奇。”好奇人类要抱有什么样的情绪,才能对着毁掉自己人生的异类伸出手,义无反顾的信任,哭泣着请求异类不要抛弃。
“可以的。”
真人说,“只要让他失去一切无路可逃。”
刚诞生没多久的特级咒胎,对人类的恶意是本能,会不假思索的说出这样的回答是正常得跟人喝水一样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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