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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付丧神的试验进行到这一步其实就可以了,我没道理为了一个试验过度报废自己的分灵,让时之政府和付丧神乃至审神者意识到源氏的不正常。所以这个试验最后永远是卡在危险的边缘,分灵就开始了自救。
孩童总是会成长的。
就算跟不上其他付丧神的速度,还有极化不是吗?武力总是有用的,何况还有秩序。
招致自毁的关系总会终结在秩序里,并在秩序里找到合适的定位。
这时候,充当秩序的是审神者和同僚们,毕竟时之政府没有规定,关于付丧神与付丧神之间的相互伤害的条文,迄今为止仍是空白。
于是那些危险关系还是被妥帖的安放进兄弟/父子/朋友/挚友等关系里,一开始就是如此,以后也会如此。
基本上是没有例外的,都活在同僚和审神者的目光中,个人时间就那么点,同僚和审神者正义感还很正常人,甚至略高,没有妥善的开始,绝对不会有多余的进展。
如果这些不能约束,不是还有作为给予者的分灵吗,分灵可以随意给予,自然也可以收回。
最终解释权归我所有。
我可从没向他们承诺过什么,也没要求从他们身上得到除结果外的其他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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