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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听到声音,柏翠便跳下炕穿鞋,准备去开门。
谢烨笑道:“慢点,小心磕到。”
地上炭盆就剩木炭红彤彤,光线不甚明亮,窗顶透进一丝光亮,也只照了一点顶棚。
春水进门吸溜鼻子,“今儿更冷了,要不了几天得穿皮袄了。”
她今天出门穿的厚棉袄,一路跑过来腿都发凉,过几天不穿皮袄子得冻僵。
“昨儿咋没来?”
春水站在炕沿边,抖着胳膊将鞋底丢炕上,跺着脚转圈,“昨儿回去了一趟,尽是破事儿。”口气很不好,烦躁又气恼。
见她不想多说,谢烨没问,说起刘小梅来。
“柏苍说你大嫂能干的很,周围几家都夸为人勤快,有了你大嫂,你娘也能轻省点!”
春水抽手往炭盆处走,淡淡道:“她,也命苦!”
柏翠已经点起油灯,摆上炕桌,一会儿她们就围着炕桌做针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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