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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翠拿着干净的白布在一旁等着包扎,见挑破的水泡流出黄水,呲牙缩脖子,念在弟弟勤恳挖地的份上没多唠叨。
“没事的,你们手也伤了不照样干活么,等我手上有茧子了就不怕磨了。”
见柏青明明手疼得都在抖,嘴上却说没事,还立志要磨出老茧,谢烨越发怜爱了。
这小子虽平日里调皮捣蛋了些,也总爱跟柏松顶嘴,本性却是善良懂事的。
“缓几天吧,你大哥回来你就得出山,到时候手没养好都写不了字,夫子留的课业就写不了,可要遭批评的。”谢烨反向安慰。
果然,听大嫂说写不了字要被夫子批评,柏青连害怕都顾不上,直接睁眼转头看来,眼睛湿漉漉,“大嫂你不能跟夫子说说,我手好后补课业吗?”能不能先不批评?他不是不写课业,是写不了!
抽空抬头瞄了他一眼,看懂了眼神的意思,谢烨笑道:“这几天不能碰水,吃饭我们喂你吧,好好养着,争取在上学前养好。”
柏青盯着抹了黄色药膏的掌心,重重点头,“嗯。”
然后,往后的好些天他就直愣愣举着双手,好像肢体不大灵活的机械人。
抹了药后缠了白布,手掌裹成了熊掌,本来活动也不大灵活,还疼的厉害,柏青成日举着手掌保持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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