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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娟儿也惊讶,不过不好猜测长辈,只得道:“说不定去拾掇菜地了。”
两人坐着说闲,待斜阳只能落在东院墙顶上时,李娟儿准备烧炕。李承平回来了,叫两人去吃饭。
“哥,家里有饭,我和叶儿在家吃。”
“不成,你自个在家吃,叶儿得去。”李承平砸了个山核桃,核桃皮碎渣连带仁儿铺在掌心挑着吃,“叶儿是亲戚,上的礼厚,晌午没吃今晚必须吃。”
就算他这趟叫不去人,主家也得来请,必是要谢烨过去吃饭的。
谢烨道:“我明儿还得去县里,就不过去了,承平哥你帮着说一声……”
“那正好,过去吃饭顺道说一下明早就不送葬了,我送你去县里。”
见谢烨犹豫,李承平摇头,“就算你现在不跟我去,他家也得来人,又是纸钱又是香烛,走的是亲戚礼,主家能不留你吃饭,那不是找骂么!”
寻常白事,村里邻居上礼都是麻纸,三张居多,五张都是关系好的,侄子辈、舅家姑家分量重的上一刀纸,生计过得去的额外再上几文钱,那是亲戚,走礼再重也不为过。
谢烨今儿上的礼,麻纸五张,额外多了两根蜡一把香,衬得上重礼了,得按接待亲戚的礼数来。
礼是柏苍置办的,谢烨想了想道:“那成,烧好炕我和娟儿一道过去。”
即便曹氏活了六十多了,算是喜丧,主家也没多少喜气,谢烨和李娟儿被带进正堂烧纸磕头后出屋子吃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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