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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家都只养活男娃不要女娃,长大后哪有那么多女娃给家里儿子当儿媳,真是说不通!
还有那孩儿沟,也不知是不是扔孩子扔多了,怨气很重,味道难闻不说阴风阵阵,好似冤死鬼哭嚎,吓人的很,大白日都没人往那边去。
不好直接去张刚家看笑话,不过妇人们拿着纳了一半的鞋底、破衣服往张刚家的左邻右舍去,权当拉家常。
及至谢烨拎着鞭子上来时,一路都是隔着院墙与她打招呼的妇人。
刘氏早起来了,没人管她,早晨也没吃饭,饿得胃里泛酸,不得不爬起来整治饭食。
丈夫和儿子早晨就着蛋茶啃了干馍馍,跟那个讨债鬼吵嘴后也不知去了哪里,现在估摸也饿了,刘氏出屋故意在屋檐下拍打衣襟制造动静。
西屋没响动,朝窗户处狠狠瞪了一眼,拍拍打打去灶房。
有心想整治点好的,又担心丈夫回来念叨,到底是没捱过堂屋残留的肉香米香诱惑,磨蹭后狠了狠心切了几片腊肉伴着干菜炒了一大碗,又借着油锅烧水煮了点粥。
菜没吃几口,尝了两片腊肉,喝了两碗能照出人影的米汤,肚子撑的弯腰都难,洗完涮锅后将剩下的饭菜放篦子上温着,想着丈夫儿子回来能吃上热乎的。
前屋后院转了好几趟,拿了锄头出来刨院子。
今儿晌午做饭已经是没问过丈夫自作主张,还是勤快点挖片菜地,好堵丈夫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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