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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着县衙修路一事只是个想法,还没具体章程,岭上人有心炫耀却也怕没个定数日后遭打脸,因此只初时有人提说过。
山外来的帮工并不感兴趣,甚至担心自家要服徭役,而其他寨子的人都不大相信,觉得白云岭人在吹牛。
在陪同黄胥吏吃酒时,黄胥吏也隐隐暗示了几句,意思就是县衙主持修路一事,明眼能看到的好处都落在了白云岭,大家就别招人恨了低调点。
因此这段时间没人再提修路的事儿,其他寨子的人也就当听了个笑话并未放在心上。
可现在自柏松嘴里说出来,这笑话好像没那么好笑了,一时之间其他寨子的人心里五味杂陈,对白云岭人是又嫉妒又羡慕。
而柏松并没把话说死,日后就算县衙不修,他们白云岭人自己把这边的路往外拓拓,也算修路不是,谁也笑话不到他们。
看着围过来的人,柏松拎着秤杆隔开距离,“别挤这近,还要称粮食呢。”
“小哥,县令大人当真准备修路?”
“你大哥送胥吏出山现在还没回来,是不是就是在合计这事儿啊?”
“修路的时候还要帮工吗?”
“哎,柏苍这都出去好几天了,按说只是送人,来回也就六七天的功夫,现在还没回来,是不是去县里了?”
其他寨子的人围在一旁叽叽喳喳,又是发问又是猜测,这边闹哄哄,引得干活的人频频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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