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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结算后,岭上的汉子除了按排班巡逻,其他时间自己安排,前前后后忙了好几个月,冷不丁闲下来,好些人很是不习惯。
好在冬日家里废柴火,关系好的汉子便约着一道进山往远了走砍柴。
柏苍不在家,柏松便担任起砍柴的主力,剩下五头猪宰杀后便进山打柴。
今年有豆杆、玉米杆、麦秆,麦秆需要留着编草席帘子,烧炕用豆杆、玉米杆就成,可做饭烧炭盆的粗柴火得进山打。
近处没有枯木不说,蒿草荆棘这些也只地势陡峭的坡沟里才有,平坦处容易割的早被清理了,眼下想打粗柴就得往远了走。
山坡河沟被吹倒的大树,或还支棱着却已经没了生机的枯木,砍成短桩背回来劈开都不用晒,直接烧就成。
柏松一个人每次只能带回来三四个桩子,谢烨便让翠儿在家看着小青,自己和柏松一道进山背柴。
马大壮今年勤快了不少,往年这个时候没日没夜的窝在炕上,还吆五喝六要吃肉,今年穿着袄子带着皮帽进山砍柴。
马有金也不在家带弟弟妹妹,跟着他一道进山,因此,柏松谢烨都是和马大壮父子一道,不过两天,柏青说服姐姐,一大家人和马家父子结伴进山打柴。
以至柏苍和出山的人一道回来时,各家都有人接,唯独他面对的是冰锅冷灶。
好在炕上被窝有点温度,暖手还是可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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