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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说我没亏待你姐你外甥,你非得不信,难道要我掏心剖肝给你看?”说着马大江食指轻沾嘴角伤口,埋怨道:“上来二话不说就动手,再有下次我可得找二叔跟你四叔说道说道,咋这不讲理呢。”
柏苍抱臂,看着他自说自演,听着墙外的人没动静,冷冷道:“我这次来就是带大姐大宝回家的,大宝身子弱,我要带去县里找大夫看看,大姐生产得产婆,四婶就是干这个的……”
“你别欺人太甚,说的好像我们寨子没人一样!”马大江掐着腰大吼,“我二婶通灵还懂医,寨子接生都是她来,从没出过岔子。”
“我不管……”
听着院里又响起噗通声,那是拳拳到肉的动静,外面墙根下的人捂着嘴跑了。
马大江冷哼,扯了扯衣襟,“大宝你带走,媳妇还不能走。”见柏苍不耐,道:“我能伺候月子,他们还得靠我当牛做马,不会对孩子和你姐下手。”
他二叔和那婆子估摸是亏心事儿干多了,早些年一直怀不上,后来怀上不是早产就是生不下来,他爹走了多少年了两人才有了一个宝贝蛋,养的文文弱弱说是考秀才,哼,痴人说梦。
见了他没大没小直呼大名,这种没尊卑的人还能考秀才,老天真是瞎了眼。
为了能笼络寨子的汉子,便让他出面带着人进山打猎,所以他现在对两人还有用。
柏苍却想起另一个问题,“你们寨子妇人生产都是那婆子接生?女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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