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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苍这才想起来,也是这段时间天天绷着没想起来,笑道:“小青跟他说了?”
柏俭摸鼻子,阿松的原话是小青是漏勺,存不住丁点事儿,不过既然大哥已经知道,那盖新房就得提上日程。
他短期内不打算在县里置办家业,这个短期最少也得五六年,因此,家里的房子必须备好,总不能提亲时老丈人问起,说一大家子住一屋吧。
因此,回山前,特意叮嘱了一回。
柏苍失笑,“你俩倒是能说得来。”
柏俭得意,“那是,我俩以后都是白云岭的有为青年!”
“嗯,有为青年。”柏苍失笑,看着他道:“那前些日子被四叔收拾的肯定不是你。”有为青年哪能被亲爹追着揍!
没想到岭上人嘴也这么不严,柏俭心里暗恼,嘴巴抿得如蚌壳,揪着路边的野草,踢着小石块,就是不说话。
殊不知,是昨儿他爹亲口提起的。
柏峻不担心孩子有闯劲,就怕孩子不知天高地厚摔跟头一栽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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