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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好的办法就是维持黑熊寨的原样儿,可家里这母子两人不知打哪儿听来侄子对他怨恨已久,要借机夺他的权,又是闹腾让人去白云岭质问,又是找人来问话。
这都闹了快一个月了,啥都没问出来,倒是将寨子的人快得罪光了。
尤其那个不争气的逆子,今儿别人都回来了就他没回来,也不知跑哪个寨子去浪了。
马智书这次却是被亲爹冤枉了,他没去浪,这会儿正被绑着倒掉在树上痛哭流涕连连求饶。
可惜,没人听他的,一行黑衣人正在吃干粮,等着天色暗下来就进寨子行动。
看着沙漏,柳氏只觉得眼皮乱跳,发号施令:“想个法子糊弄过去,待白云岭的人一走就拿人。”
她笃定这次马大江一家不会跟着白云岭的人走,家里一个才生产的妇人,除非他不想要这个媳妇了。
不过昨儿没能动手脚,真是便宜那喂不熟的白眼狼了!
实则不是柳氏不想动手,而是马大江就在屋里盯着,一步都没挪过,热水都是刘家兄弟烧好提放到西屋门里。
也是昨儿,柳氏确信那个小娼妇并非共妻,那孩子也不是别人的。
为了等儿子回来再确认一遍,她才没着急动手,却没想到柏家来了人,还来了一位与他们同辈的,现在以辈分压人都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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