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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屋前檐下,柏苍在台阶上蹭了蹭鞋底,跺跺脚才进屋。
东间的人见他回来,不过脸色黑的如同锅底,站着的人不自觉提了提臀,坐在炕沿的更是直接下地站直。
柏峻用烟锅指着侄子,慢吞吞道:“问清楚没?”
“嗯。”
硬邦邦一个字,众人心知不好,炕沿处的人往后挪了挪。
马大壮正对着的炕沿前,空了一大片。
柏苍上前,沉声道:“谢叶是上南坡村谢家的闺女,经常出山的人应该听过。”
“谢叶。”坐着睡着的麻老头睁眼,咂摸后道:“谢六的闺女?”
“九叔,你知道?”有人出声问道。
麻老头舒展胳膊,拉长调调道:“知道知道,那女娃小时候我还见过,她爹可是个有本事的,就是不长命。”
见他摇头晃脑咋舌卖关子,有人着急了,急吼吼道:“那她有没有疯病?”
“疯个屁!”麻老头大喝,站起身指着屋内人气急败坏道:“跟你们说不要听风就是雨,哎你们个顶个的就是不听,人要有疯病,早给出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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