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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话也不觉山路难走,两人轻快地下山过河。
上了坡路,见自家院外路边站了好些人等着,柏俭没好气,“全是看热闹的马后炮。”
虽隔得远,可一眼扫过,柏苍就将人看了个七七八八,道:“我心里有数,你别乱嚷嚷惹你爹生气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柏俭拽了路边的野草捏着玩,方才还一脸笑意的少年变得蔫哒哒。
他都十七了,亲事好不容易有着落,可……
白云岭的人家都估摸着时间,算着这两天出山的人回来,汉子们也没进山,不是在附近打柴,就是挖野菜。
晒的干菜不仅能卖钱,留着冬日开春自家吃也成。
前头听了对面山上的响儿便跑去接人。
现在把人和东西接回来,因着柏信、柏俭那一闹,上坡也没回家,直接来了柏峻家。
来人很多,柏峻却没叫人进屋,他自己坐在廊檐石上,吧嗒吧嗒抽汗烟,七侄子柏信沉着脸站一旁。
廊檐台下一排麻袋背篓,都是出山的三人带回来的。
柏苍进院子先问好,末了卸下背篓正准备接过婶子递来的碗喝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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