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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常还能跟着大堂哥浑水摸鱼,不往前头冲,跟在后头摘菌子挖野菜,进山出山,现在可好,大嫂直接绝了他跟别人进山的心思。
院子菜种好了,水也浇了,未免晚上温度低冻着菜苗,大嫂支使他割这半死不活的干草。
“唉——”柏松长叹一口气,认命地弯腰继续割草。
殊不知,家里还有人嫌他割的草不好。
谢烨翻弄干草,扯着满是草籽的蒿子道:“这种就不行,这多籽,扔菜地得长多少草啊!”
盖菜苗就得长长的血草青草,随意铺菜地里或是简单扎成草帘子,多方便。
柏翠正在捡豆子,闻言抬头笑道:“二哥还气你说他天生种地圣体哩!”
谢烨将不合格的草扔一边,理直气壮道:“我说的大实话。”
晕血的猎人,根本不存在好不好!
哪个猎人能保证自己打猎,一辈子不见血,次次都是活捉?
再说这藏龙山猎户,就靠打大家伙卖皮子换钱,野物肉做成的咸肉、腊肉,卖不起价不说,成本还老贵了。
尤其是咸肉,那可是用盐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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