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烦躁地点了油灯闻自个,闻着闻着竟是发现尿骚味从炕褥上传来。
可老二媳妇隔三两天就换洗床单,这床单还是昨儿才刚换的,他不信邪地掀了床单,差点没吐了。
黑布缝制的褥子侧面有两大片地儿,满是水干了的圈痕,看着老妻周围明显加深的颜色,心里还有啥不明白的。
谢老头当即摔门打窗破口大骂,直接把一大家子都闹醒。
当着几个儿子儿媳孙子孙媳的面,指名道姓点了何氏去脱老妻的衣服查看。
何氏只撸了半只袖子,吓得差点晕过去。
文氏因着瘫了,口齿不清没法行动,啥都要人伺候,吃饭喝水越发少,半年来瘦得只剩皮包骨头。
干蔫的胳膊上肉皮耷拉着不说,上面满是黑青,一看就是被人连拧带掐留下的印子。
谢老头火冒三丈,小文氏见事情败落,还仗着婆婆说不出话各种找补,“娘拗得很,我抱她解手总是乱动,我劲儿小没抱住摔的……”
文氏在炕上咿咿呀呀,谢家其余人还有啥不明白的,谢老头当即吵嚷着要给儿子休妻,让儿子把媳妇送回娘家去。
“心思这歹毒的毒妇,我们谢家要不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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