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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灯乍然熄灭,黑暗扑面而来,她歪头看去时,只见猩红的灯芯渐渐堙灭。
柏苍扇灭油灯,继续给人扇风,只清浅毫无起伏的声音传来,“是忘了还是根本没记住过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,反正是有些事不记得了。”谢烨捻着手指,声音也毫无起伏。
柏苍也不逼人,转而说起此去县城发生的事儿。
“庄家主母托下人捎口信给我,说是想见你一面。”
怒火自胸腔腾地升起,谢烨翻身坐起来,道:“她想见我我就见啊,她谁啊!”真是没完没了了……
“嗯,我回绝了!”
油灯虽是星豆火苗,可没了它屋内伸手不见五指,因此,看不见柏苍神色,可人音调平稳如常,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,反倒显得她突如其来的怒意有些无理取闹甚至迁怒。
谢烨咚一下躺回凉席上,心里还是气不过,甚至越想越气不过,直接道:“你到底想说啥?”
“我去县里那几天你咋了,做了啥噩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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