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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伯娘,这捏胳膊得找麻叔,我不大能捏的来。”柏苍微微皱起眉头,说话沉稳有力,神色却是莫名。外人既看不出是可怜同情,还是推诿不乐意。
刘氏哭声一顿,瞪大眼睛道:“咋不大成,你捏骨捏得好好的……”忽然神色一转,满脸狠厉,大声指责道:“你是不是不乐意给我家刚子捏?是不是强子和那贱人给你说了啥,你不待见我们刚子?”
这疯癫样儿,柏苍摆出个无奈模样,“若是我自己搞断的,我知道咋捏好,可刚子哥这是断了胳膊,这胳膊可不像手腕脚腕的,那是大骨头。”
“你胡说,以往你明明都能捏的,咋到我们刚子这里就不成了!”刘氏不相信,瞪着眼恨恨道:“你现在也偏心强子和那贱人,联手对付我家刚子……”
这话说的,他就很不爱听,柏松抬脚踩门槛上,大声道:“我说刘伯娘,你要说刚子哥的事儿就说,不说拉倒,别来我家哭丧。”
这要让她再攀扯下去,不得成春水姐和大哥有一腿,不然咋这偏帮强子哥和春水姐哩!
说到儿子被揍的原委,刘氏心虚,眼神闪躲含糊其辞。
不过柏松却不惯着人,讥讽道:“刚子哥该不会对马家寨的亲事还没死心,偷偷跑去,被人发现揍了一顿吧!”
周围人觉得八九不离十,纷纷皱眉看着张刚和刘氏。
这都断婚了,以往关系再好也不会来往,再说张家和马家以往的关系还真不算好,即便春水给过去,两家来往也不多,现在刚子又自己摸去人家寨子……
“刚子,你是不是偷看人马家闺女被发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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