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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恭不大信,不过嘴上却责备道:“人也是你叔爷爷,哪能直接叫人名字。”
柏杨重新盯着炭盆,心里默默嘀咕:我也没叫人名字,我叫的是混名!
见这个孙子又跟驴一样,柏恭叹气,却依然挺着耐心追问:“那天驴子咋了?”
“和狗子一道从河道跑下来,桥头人多,嫌我挡路。”
听孙子这话,柏恭咬牙:驴子这个狗杂种,还欺负上他家孩子了,真是欠收拾。
“你就这么被欺负了去?”
“哪能啊,我骂了他几句,后来就回家了。”柏杨口吻平平,完全看不出当时与人吵得脸红脖子粗。
柏恭迟疑,“就这些?”
“嗯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,他心下嘀咕,那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!
不过……离开前警告孙子:“以后见了驴子绕道走,那就是个混子。”跟他走得近,别人还以为你也是混子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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