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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就准备好了,事发时当然在家了,不然露馅了……”马驴子骂骂咧咧。
因着他说得头头是道,好似见过一样,柏恭怒火更旺,撸起袖子就要去跟人干仗,被马进爹和大哥拦着。
马驴子还不罢休,叫嚣着“心虚了”“戳到痛处了”如何,甚至道:“就算不是你家孩子,你家估计也想着找母老虎麻烦哩,不然你能睡得着?”
这话,倒是实话,也确实戳到柏恭心虚处,情急之下,竟是被胡搅蛮缠的马驴子气得厥过去。
马驴子本就是胡搅蛮缠的,现在见人晕倒自觉得了理,便有些不饶人,还是马大壮出面把人呵斥回屋。
可即便这样,在柏恭亲弟弟柏宽找上门要说法时,愣是给人鞋面上啐了一口唾沫,将人轰了出去。
柏宽气得说不出话来,只得气哄哄来找谢烨。
“你现在是主事人,我大哥被马驴子气倒现在还没醒,这事儿你得给个说法。”
他跨进门槛立在门口处,瞬间遮了大半的光,屋内都暗下来,谢烨和柏翠齐齐抬头看去。
倒是被拘在屋里闲得慌,窝在矮榻上嘟嘟囔囔的柏青爬起来趿拉着鞋跑过去,满脸喜色,“三堂哥,你也被驴子哥气到啦!”
语气很是兴奋,以至于柏宽觉得这个小堂弟是在幸灾乐祸,没好气道:“你咋还胳膊肘朝外拐,你大堂哥都被气晕了知道不?”
“知道,我咋能不知道。”柏青挺着小胸膛,自豪道:“还是我找侄儿说的,不然,大堂哥还得在隔壁厥着哩。”
当初柏恭晕倒,是马进家的人搀到了自家,后来才被柏恭家人背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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