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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徉和唐向澄自然是一间,那个年纪小的女孩在剩下人里看了一圈,果断抱了飒爽姐姐的大腿,蔚摇只能和黄毛分到一把钥匙。
当然,鉴于刚才黄毛的表现,贺徉直接把钥匙交到了她的手里。
蔚摇没什么意见,毕竟在这么个可能会死的情境下,讲究男女有别就是多少有点矫情了。她蹲在房间的火盆前,打算烤干头发上的水再睡觉。
黄毛刚才的怒气没发泄完,一进房间就开始骂骂咧咧,嫌弃木板床硬,被子潮湿发霉,一边骂还一边恶狠狠地看向蔚摇。
蔚摇饶有兴致地看他发泄怒气,慢悠悠地开口:“贺徉他们就住在隔壁。”
黄毛面色一僵,下一秒,仿佛验证蔚摇的说法,墙壁上传来咚咚的敲击声。贺徉威严的声音传来:“不要吵。”
黄毛脸色发红发紫,半晌,低头压着音量呸了一声,但又感觉这样安静下来实在太窝囊,便打开了门,转身威胁蔚摇道:“我去洗澡,你不许睡,等会给我开门。”
蔚摇打了个哈欠答应了他。
整间客栈此时已经陷入寂静。风从一些不知名的地方钻进来,吹得走廊里的烛火摇摇晃晃。纵使黄毛是个无神论者,此时心里也有些发毛。
他走到一半才想起自己没有换洗衣服,甚至连洗漱用品也没有。他四处张望,看见一间屋子门半掩着,便随意推门而入。
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红木桌子,桌子前有些新鲜的果品,还有一碗看起来已经凝固发白了的肉汤。三炷香平静地烧着,烟雾盘旋在后面白布的上方。这间屋子里没有风,两边的烛火却不停闪烁着,映在墙上的并非暖黄色的光晕,而是红艳艳的一片,如同鲜血。
黄毛随意瞥了两眼,上前揭开了那块白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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