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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当初听谁说过一嘴舞台的布局变了——原来是变在这里了啊。
养庆生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,大着舌头说:“跟紧我,哥哥带你见见世面。”
……
话说得再霸气,养庆生最后还是被女伴搀着进去的。
存在他肚子里的那些酒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上头,此时的养庆生除了站不稳东倒西歪外,脾气也变得十分暴躁。
“他妈的,什么破装修……过道这么窄。”在又一次撞到头后,养庆生骂骂咧咧地踢了一脚墙壁,“烦死了,灯都舍不得多装几盏。”
女伴则借着昏暗的灯光痴迷地看着墙壁上的装饰:“天呐,这就是大剧院吗……连过道都装得那么有情调。”
墙壁斑驳,但在每一处破损地都停着一只蝴蝶,栩栩如生。点状的小灯粘在蝴蝶的翅膀上,闪烁着幽幽的光,好美的意境。养庆生哼了一声:“那是,我听说今年剧团的总负责人下了血本重装了整个场馆——虽然我欣赏不来,但可能这就是人家负责人说的,呃,极简主义?”
说话间,他们已经走到了廊道尽头。养庆生明显感觉呼吸变得顺畅起来,明白此刻自己已经离开了长廊。
正前方是一块立在地上的板子,莫名让养庆生想起自己没死的时候外公家门口的屏风。屏风上面挂着一张海报,一盏孤零零的灯装在正上方,打出一个小小的亮圈,除了海报什么也照不亮。
——绝命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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