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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湖弯了弯嘴角:“说得对也不对。系统最初分配我俩为副本的核心npc,但他是主,我是副;他知道三队玩家身份——这回多了一队,变成四队了,而我只知道一队。这么做本质上是让他当那四队的考官考核,让他当一个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。”
“但我知道他讨厌人类,绝对会想尽办法让他管控的队伍露出破绽然后杀死。我的想法和他不一样,我认为人家只是借用我们的场地玩游戏,没必要太过于介入他人因果,所以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原则,特意把我唯一知道的那一队放在自己麾下看管。”
“但我还是低估了弗劳尔对人来的厌恶程度。”
欧阳湖叹了口气,眼底尽是哀伤:“我用不多的积分换了五件遮蔽信息的兜帽道具给他们套上,对外宣称这五位是特邀来扮鬼的演员,给他们数不尽的打赏,以为至少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住一支队伍。但七天时间一到,他们还是死了——死在舞台上。”
“我这才知道,弗劳尔根本没有设置通关规则。”
“演员死在舞台上的消息传得很快,弗劳尔自然也知道了我手下那群玩家的存在。但他一直假装不知道,这样系统检测不到玩家身份暴露,每一次玩家到来依旧会有一队被投放到皇家剧院—-这样,所有的人类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”
“看来和我想得差不多。”蔚摇淡淡开口。
欧阳湖摇了摇头:“游戏是从四百年前开始的。前一百年我都这么以为,以为他只是讨厌人类。第一百年开始我感到了不对劲,因为他开始集权——”欧阳湖简单说明了鬼王设置轮回,开设戏剧之夜的一系列动作,然后接着道,“自此我改变了想法,但依旧以为他只是热爱权利,直到再后来我被撤职。”
老人自我消化了一百年,说到被陷害时依旧忍不住哽咽:“他陷害我没问题,为什么要用一个无辜演员的命来换啊!那是他第一次上台,因为只有经验不足的人才发现不了背带上被动了手脚,他就那么被选中了,也就那么不明不白地死了。”
“我完全呆住了,后续的一系列处分都没在意,毕竟被弗劳尔那个傻子选中的是我的亲信。”老人家说到这又得意起来,情绪转变之大让蔚摇不得不感慨不愧是搞戏剧的,“他那个狂暴性子,以为谁都是能用钱收买的,根本没想到有感情价值这一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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