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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是这么想的,我也是这么想的——我在他给自己挖的庇护屋的基础上再往下挖了个房间。真遇到事儿了,敌人率先发现的也是他,而不是我。”
蔚摇没忍住啊了一声:“离这么近弗劳尔都发现不了?”
“他怕这里被人注意到,谁也没告诉,但我有眼线。”桑问夏搬开地表的几块碎石,露出一道向下的密道:“加上我的安全屋和他不共用一条道路,一般发现不了。”
蔚摇顺着梯子下到最底,很快被眼前一幕震到失声。
——一墙的枪支弹药,还有满地的道具药品食物。
“……是够安全的。”蔚摇憋了半天才说出口。
就是敌人可能不太安全。
桑问夏笑出了声。她从食品堆中翻出了两把凳子,也不嫌弃,拍了拍灰就塞给了蔚摇:“坐下聊。”
蔚摇安静坐在椅子上,从口袋里拿出纸笔和录音笔:“你说,我在听。”
桑问夏:“……倒也不用像审讯犯人一样。”
她清了清嗓子,刚想开口却又卡住,半晌有些无奈地摇摇头:“我一时半会儿还真讲不明白前因后果。不如你问,我答。”
蔚摇点点头,也不客气,打开小本本一条条询问:“那些残缺的日记究竟是什么?”
“我们公会某个玩家写的。”桑问夏表情一下黯淡了下去,“……每个人释放压力的方式不一样,有的人面上看起来十分正常,但内里已然痛苦万分,只能通过无言的纸张倾诉痛苦——纸张无言,但终究会被被别人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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