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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怎么是个粗犷的男声。
他惊恐地回头望去,眼前的是那张他熟悉又陌生的脸。熟悉的是长相,陌生的是那股盎然着生机的状态。
母亲的长发柔软地披在他的肩头,眼底盈慢温情,像他无数个日夜所梦到的那样:活着,望着他。
他很想继续沉溺在这个梦里,但——“能不能不要用粗狂的男声那么自然地念出‘宝宝’两个字啊!”
白乐游一把推开背后的怀抱,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。
好不容易心头涌上点酸涩的感觉,一下子全给他破坏完了。
但他也意外地不太生气。
见他心情不错,蔚摇也算是放心多了。她看向不知所措的从信瑞,嘴边问责的话也是说不出口了。
算了,让一个母胎单身的男人去cos妈妈给一个已经有独立思想的男孩温暖,做不来也是正常的。
从信瑞看起来有些委屈:“……我这也是下意识的反应……是这具身体主动叫的,不是我。”
正走向蛋糕的白乐游又一次顿住了。这次的动作颤抖得微乎其微,但还是被蔚摇捕捉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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