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弗洛拉看向蔚摇,眼底尽是坚定:“我不会纵容他们去掠夺别人的生命,但我也捍卫他们以自己的状态存活下来的权利。”
蔚摇脸上挂上了笑容:“你做的没错。”
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到哲学的深度,低头看下了弗洛拉的腿:“你能完全摆脱根茎了?”
“不能。”弗洛拉摇摇头。她从发间拨出一段绿色展示给蔚摇看,“只是我动用了一点系统权限把它改为气根,藏进了头发里——我还是希望自己能更像人类一点。”
“正常的欲望。”蔚摇点评道,“那伊莲娜呢?她原先不是和你根茎相连,靠和你汲取同一份养分生存吗,现在根没了,她去哪儿了?”
“身体单独连着一条根放在屋子里,残缺的那部分灵魂和我的灵魂暂时存放在一处。”弗洛拉叹了口气,“身体长期离开灵魂的滋养还是不行……我只能尽力去维系她。”
说到这事,弗洛拉明显焦虑起来,和刚刚满脸笑容的自己判若两人:“灵魂存放也不是个事儿,我灵魂过于强势,要费很大力才能控制住吸收对方的冲动。再不找机会把她放出来,伊莲娜真的会死。”
生活好不容易迎来希望,却又硬生生地在感情上让她坠入绝望。
“……没事,不谈这个,不能让我的事影响你。”弗洛拉强忍住心中的酸涩,挤出回了笑脸,“说吧,这回来有什么事儿?”
蔚摇抬眼,她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郑重地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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