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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打开了地下室的门,一道宽敞的楼梯横在路中间,比直上直下的梯子舒服多了。
几人在地下室依次落座,桑问夏倒了水,坐在桌前,双手交叠认真地看着蔚摇:“说吧,什么事?”
蔚摇刷一下放出了顺风。
“他说他回忆起了一些东西,想找你来对对。”
顺风——现在也可以叫常隐,在时间裂隙画面的冲击下记忆桎梏有所松懈,见他连自己名字都想了起来,蔚摇火速订下了来找桑问夏的计划。
虽然半路杀出来个黄月明的事,但反正都顺路,干脆一起处理掉算了。
桑问夏听闻此话兀地看向顺风。
会长……记起来了?
顺风盯着桑问夏口袋里露出的半截未来主义的徽章,半晌坚定开口:“桑问夏。”
不是疑问,不是对蔚摇称呼的复述,而是单纯地呼唤面前人的名字。
桑问夏听得一时有点想哭。
“对,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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