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蔚摇不顾耳机里传来的让她多和实验体接触的期待,头也不回地钻进了女生宿舍。
虽然不知道杨教授他们是出于什么想法没把自己抓起来,但保险起见还是不要拖,最好今晚就能带着大家一起逃出去。
她今天一整天都和苗辛待在一起,绝对会被发现异常的。
蔚摇假装重新扎头,手指使了点巧劲儿,那头绳就丝滑地弹射进了床底。她夸张地啊了一声,钻进床底去掏,实际上却将身一转,将藏在发包里的小刀抽了出来,直直插进床腿的缝隙。
白色圆柱形,有缝,是左冬说的监控控制仪没错了。
她在床底下呆超过了十秒,还没有起身的动静,监控对面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。“干什么呢苗辛!”观察员嘶吼起来,“说话,把脸露出来!”
蔚摇当自己没听见。
给实验体住的屋子安保措施明显更好,那监控仪被卡得严严实实,一般人还真很难在短时间内用简单的工具把它撬开。
但躺在这里的是蔚摇。
她不记得自己的过往,不记得自己曾经的道具师身份,但她的手记得。在摸到刀把的瞬间,耳边的一切声音都不再能影响她的动作。
她侧过头,脸颊贴近耸起的半边肩,用肩摩擦着耳朵顶下了耳机,嘴再靠近,用牙叼着把耳机扔到了地上。
另一边如法炮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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