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的时候,谢欺花既不客气也不疏离,酒窝像落在光晕里的一粒尘埃。
李尽蓝下意识站直了,像被她审视,即使她连看都没看到他。至此他发现了,长辈的威压并不需要通过血缘来唤醒。她比他大,他服她管,这种亲缘的效力产生了,让他不敢再欺瞒。
告诉她。
求助她。
姐姐会想办法的。
李尽蓝上前一步,正要说话,谢欺花依旧在打电话。他听到自己的名字。
“李尽蓝,对。”
对面说了什么,谢欺花烦躁应着,又敷衍道:“那怎么办呢?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就按你说的那样办呗。”
“心疼?”谢欺花轻嗤。
“反正也不是亲弟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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