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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欺花没想到自己还真遇到贵人了。
那天雨下得实在太大,谢欺花接了个天河机场到中江建设的单,对方叫的是最贵的豪华车,结果没叫到,才纡尊降贵叫普通快车。谢欺花心想这是个有钱人呐,赶紧把车里打扫一番。
车驶到了航站楼前,对方打来电话,让司机带着伞去门口接。是个略低沉、有磁性的男声。谢欺花心想普快的服务你还想整出个花活来,大老板不是?这么大雨,她还得下车去接。
见了面才知道,还真是个总,西装革履年轻英朗。他鼻梁高挺,挂着一副金丝眼镜,中和了凌厉的眉眼。像外国人,这是谢欺花的第一印象,但乘客就是乘客,帅不帅的,给钱就行。
“尾号5188,厉先生?”
谢欺花持着伞试探地问。
“是。”他颔首,“去中江建设。”
谢欺花给他撑伞,拉开后驾驶座。
厉先生问:“这是你的车?”他把重音放在“这”,以表示此车的寒碜。
“是。”谢欺花笑道。嫌弃你就取消订单啊,她心下很烦躁,不自觉想摸根烟,“五年前买的,挺老的车。”
“还破。”厉先生点评。
嘿,这家伙搞人恼火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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