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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隐秘的,在谢欺花用那种冷蔑嫌恶的眼神瞥向他时,他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。明明在激烈地争吵,他视线却莫名移到她微张的嘴唇上。谢欺花被他盯得不舒服,一下子噎住了话头。
“……你看个屁看!”她吼他。
屁股么,李尽蓝心想未尝不可。
她不那样说,李尽蓝反而不那么想,她一说,李尽蓝就有想把姐姐的裤子扒下来的冲动。李尽蓝感觉自己就和一条贱狗没什么区别,没闻过肉味就不会想着吃,可偏偏让他闻到了。
偏偏他的脸埋过她的颈窝。
偏偏他的手流连过她的腰。
偏偏他亲密过她冷香的衣物。
偏偏他隔着一页纸同她初吻。
偏偏在他的梦里什么都做了。
这极端反差让李尽蓝更澎湃。
唾弃自己?不,李尽蓝早已过了身体成熟而三观稚嫩的年龄。如果可以,为什么不呢。这样想着,他反而更加放纵自己在梦中的行径。白天争吵得头破血流,然后在夜晚里同她沉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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