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于是跪着过去,应该说是爬过去,像极了一条没有廉耻心的狗。谢欺花在裙摆里低声说,这里没人会知道。
李尽蓝做了该做的事。
他闭着眼感受着热潮。
舔舐、轻抿,唇舌去勾勒着花瓣。
他些许茫然,并非总是一窍不通。
李尽蓝始终笼罩在裙摆内,视线里晦暗模糊一片,这对他而言也是好事,他能更专注声音。在她愈难抑的喘息中,他学会了用手,一起作弄着潮湿而脆弱的花骨朵,感到指骨被夹紧。
他亲吻她湿漉的腿根使她松懈。
他记得他一遍遍喊她以作安抚。
他喊的不是姐姐。
“……谢欺花。”
李尽蓝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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