猝不及防,独属年轻人的身体撞入她的眼帘。二十二岁,正值花期,细流自宽阔的胸膛淌过,划过刻度分明的平坦腹部。谢欺花视线顺着那颗剔透的水珠,落在青红而昂扬的物什上。
“谢欺花!”
他气急败坏。
“你进卫生间之前不知道敲门?!”
他朝她怒吼,颈间的青筋溅出几根。
被无故吼了一遭,谢欺花也很烦躁:“你有病吧,大晚上一惊一乍的,吃火药了?还有,谁家好人深更半夜洗冷水澡?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……”
说到这儿,她也意识到。
原来不是火药,是椿药。
李尽蓝咬牙切齿:“出去!”
“好好好。”她哪里敢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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