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旁边围观的情侣也笑作一团。
平玺不喜欢其他人这样笑她。
他径直把姐姐从道具玫瑰花瓣里抱起来,谢欺花疼得没心情去管其他了,抬手环住他的脖颈。暗灯落在两人的脸上,受伤的长者轻蹙着眉头,而被捉弄的晚辈却耐心地将她抱在怀里。
他略冷地瞥一眼围观的人。
四周哄笑的闹声戛然而止。
“没事吧?”平玺把她抱到台阶边,借着微弱的光线,去揉她的脚踝。
谢欺花抽着细细的气,还要嘴硬说:“没那么严重,走路应该可以……”
他打断:“姐姐可不可以当心点?”
谢欺花也心虚,当然,丢脸更多。
脚踝上那只抚揉的手,很宽厚。平玺的手何时这么大了?从前都是蜷在她手心里。常年运动的手修长而笔直,骨节略微突出,薄薄一层皮肤撑着,像随时生长出花苞。她竟目不转睛。
平玺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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