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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尽蓝呢喃着,凑身而上。离那片芳醇地越近,他越动情。他是否拥有最缠绵悱恻的冷香?如此迫切去验证,隔着布料轻轻扣蹭着,用微凉的嘴唇和鼻尖去细嗅,他竟也不舍得入口。
“唔……”谢欺花沉眠于酒精,感官上被人为弱化了。李尽蓝不是要她完全醉得不省人事,他要她有一些感觉的。要她会舒服、要她会愉悦,他想服务好她,以证明自己不是儿戏。
他轻柔而妥帖,用掌心去分开她些微合拢的力道。舌尖略带技巧,一下、再一下,很快催出一小片潮湿阴影。
谢欺花的不安被放大了,她呼吸急促几分。当李尽蓝仅凭唇舌挑开布料。
贴上去。
姐姐。李尽蓝轻声哄着、唤着。从她那时而紧促、时而舒缓的眉心,能看出此事不全然是冒犯。事实上,李尽蓝想要做好某件事是非常容易的,更别提他早已在梦境中彩排了成千上万次。
谢欺花的眼睫轻颤如梦。
喘息从他头顶上方传来。
像命令的神谕。
取悦她的咒语。
李尽蓝痴迷地捧起,小心翼翼嗅闻,掰开丰盈的柔软地。月色透过窗帘,把泛滥的湖缝映得波光粼粼。他不舍得浪费分毫,统统接住,卷进空荡荡的腹腔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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