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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即便是有替他分担的资格、分担的能力,或者即便已经替他分担许多,也没有把握说能够决定他的人生。
这是谢欺花养孩子养出的道理。
夜深了,再多的话也染上哀愁。老高的老婆唏嘘不已,谢欺花点着一根烟听,她不是自怨自艾的人,当然也不想别人这样。高教练看出来,让老婆先去睡。他们这几日留宿谢欺花家。
“她就是那样的人。”高教练也抽起烟,“爱操心,什么心都要操,什么人都想管,我都怕她操心出毛病。”
谢欺花笑了笑,没再说话。
老高夫妻在武汉待了几日。
这天上午要启程,谢欺花带着两人去街道口吃了蔡林记,又买了些路上吃的卤味和小面包,主要是高教练老婆爱吃。送完他们,谢欺花兴致缺缺,那是因为分别而产生的不可抗情绪。
她突然想回旧屋看看。
散步到友谊路的社区。
走进居民楼,顺着灰尘弥漫的楼道往上。楼道里,她想起在这里捡到两个小家伙,大的十四,小的十岁。他们像两条脏脏的小狗,想进旧屋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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