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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后,平玺有些错愕、吃惊和委屈,他说好吧,那你们在路上不要拌嘴。谢欺花心想,她担心的不是拌嘴,她没有心情那样做,她的嘴巴到现在都是肿的,好在涂了唇釉,不算明显。
她担心的是。
李尽蓝的车在地下停车场,她跟着他走进灯光不明的场所。一道道横杠的影,像警戒线的竖条,落在他深邃、神秘的眼窝间,他漆黑如静水的眼,因为浸入无端的妒火,而更显矛盾。
李尽蓝为她打开车门。
谢欺花坐进副驾驶座。
上一秒是平和的假象,下一秒是有情人的分崩离析。李尽蓝一手扣住她的肩膀,一手抬起她尚且发烫的脸颊。
黑,像永夜一样压下来,喷薄而出的欲望,使他啃噬她脆弱而充血的唇。
这才是她担心的。
避不开。
躲不及。
她干脆咬他,只要他给她机会,那她就毫不犹豫伤害他。李尽蓝痛得闷哼一声,错开她,却不舍得放手她。他将拇指在她的唇上擦过,浓郁的红,裹着她的唇釉和唾液。他最喜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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