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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,李尽蓝还愿意在平玺面前维持衣冠禽兽的假象。他也不看十几分钟之前还缠吻不放的心上人,只是对毫无察觉的弟弟解释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从上了车,她就一直在说我。”
恶人先告状。
“你放屁!”
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但平玺还是一把搂住暴躁得要抓狂的姐姐。
“姐。”他的胳膊环住了她,稳稳当当地,既疑惑又善良的,“我就一会儿不在,你怎么又和哥哥吵上了?”
“你不知道!”她有苦说不出,“你不看他个畜生在车上都说了什么!”
李平玺:“他说什么了?”
李尽蓝:“我说什么了?”
前者眨动着一双纯净澄澈的星眸。
后者却以极致暧昧的语气打谜语。
谢欺花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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