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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欺花最怕的就是他哭。李平玺,李平玺啊李平玺,他的眼泪让她怎么治他的罪?他要是像李尽蓝一条路走到黑,那她就可以像对待李尽蓝那样对待他,歇斯底里、不留余力地疏离。
可他不是。
他分明犹豫。
分明很迟疑。
他为什么不能好?为什么不改好?谢欺花翻来覆去地想,李平玺掉下一滴泪,她就想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。该死!谢欺花!你如今真是越老越活回去了,你真是个大慈善家啊!
是不是人上了年纪就容易心软?
还是她从来没法对他们狠下心?
平玺看起来还有话要说,然而,许许多多的泪和喘,把话语堵在喉咙里。
谢欺花没等到他的辩白,她也有点心急了,手往烟盒里伸,没有掏到烟。
盒子是空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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