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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就是说……你们在互相不认识的情况下……?那李纭的父亲呢……”
“他不在乎他的儿子。”李尽蓝揉得略重了,“他和我是利益共同体,信我也好不信也罢,他偿清了李纭的赌债,我也得到了……自己想要的。”
他把最后几字,
咬得意有所指。
毫不怀疑他说的是谁。
当事人正被他拥有着。
或者,也在享用着他。
这是互相吞吐的关系。
“那……”她太有反应了,已经忍出哭腔,“那李映重呢、一定会被判?他还……还有机会……翻盘……”
李尽蓝挺身,发出一声引诱的喟叹,细细捏着她通红的耳垂,“他不可能再有机会了。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谢欺花被入得失了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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