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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话莱戈拉斯也说过。”你说。
“看样子我和他难得达成了共识。”格洛芬德尔还间接提了一下他们前阵子因为观念分歧而争论的事情,只不过你压根没听出这弦外之音,你说:“我教你吧,打水漂得要这样,你的手势一开始就错了。”
说着,你伸出手纠正格洛芬德尔的手势,然后又教他如何正确发力,“你应该明白了吧?”
“说实话,你刚才说得太快了,所以有些重点我还没听清楚。”他说,“可以再重复一遍吗?”
你还算有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,“你身为领主总应该能学会了吧?”
“嗯,我差不多学会了。”他的话音落下,只见他手中的鹅卵石飞了出去,然后在水面上点了好几下,就那么轻盈地飞到了河对岸,这堪称完美。
“你做得很好。”但你总觉得他发挥得也太好了吧,搞得你刚才的教学有些多余了。
“那也是你教得好,对吗老师?”他笑着反问。
没想到还有格洛芬德尔叫你老师的一天,你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虚荣心被满足了,你轻哼一声,“那确实。”
站在旁边吃水草的两匹马偶尔抬起头看看你们,你等它们吃得差不多了就牵起它的缰绳,你们又得要重新上路了,被你牵着缰绳的白马还有些不情不愿的,但还是跟着你的脚步离开小溪。
等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你们也终于跨越辽阔的草原来到北方,在这片一望无垠的草原上你遥遥地就望见了黑漆漆的线条,那是盘踞扎根在土地上的铁轨,至于火车你是没有看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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