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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姨愣了愣,“难道说,这一碗大米粥,真的是什么灵丹妙药?”
老李嘶了声,“不好说,得等钟少起来之后问问。”
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目前望闻切都没问题,还显示确实好了不少。就差个问了。
“秋,秋姨,李叔!”突然,屋里的钟少发出艰难的呼唤声。
两个人连忙跑进屋子,“钟少,怎么了?”
“我,我……”钟少捂着肚子,“去,厕所……”
但是钟少脸色看上去实在有点儿不太好看,李叔手疾眼快从床下掏出个痰盂,“快,用这个!”
秋姨见状只能出了屋,钟少可不是十四五岁,而是十八岁了,她一个女的确实不方便。
一阵噗噗啦啦的动静之后,钟少长出了一口气。他原本常年青白的脸色也泛出红晕,整个身体不再总觉得冷,觉得沉重,而是轻松了许多。
李叔不嫌弃脏臭,他仔细看了下痰盂里的排泄物,“下了不少焦火,看样子那一晚确实掺杂了药材。只不过我学艺不精,实在分辨不出来。”
“这么说,小少爷就要好了?”秋姨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,“真的吗?那个药这么灵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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