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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好半天,白清霖才出来,脑袋上顶了个毛巾,脸蛋子被蒸汽熏的红嘟嘟的,“哎妈呀,里面热死了,出来透透气。”
“把帽子戴上,”陆向阳瓮声瓮气的,“别跟我似的再感冒了。”
“我又不作。”白清霖迅速的划拉掉脑袋上的白霜,然后把大耳朵军帽戴在头上。要不是陆向阳那天实在太作,他也感冒不了。
零下二十多度的东北,没给他冻硬了都算灵泉有功。
回到小院儿,陆向阳捡了柴火去烧炕,顺便烧了一大锅热水。水蒸气会让屋子快速的暖和起来,而且白清霖现在从空间里掏出了点心匣子,一瞅就知道洗澡洗饿了。
“冲一碗鸡蛋汤不?”陆向阳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,把外套挂在外间屋,这才撩帘子进去。
“冲一大盆,撒点儿葱花点个香油。”白清霖递过去一块桃酥,“感觉晚上吃挺多的,现在饿的好快啊。”
陆向阳想起自己这个年岁,大半夜饿了找吃的,只能找到冻的冰凉的饼子啥的,就这么生啃,能配点儿热水那都是好的。
现在因为有了白清霖,他晚上也能吃得上点心,喝一碗热乎乎的鸡蛋汤了。
“长身子呢,饿的都快。”陆家谁饿肚子也不会让孩子们饿着。柜子里经常放着饼子菜团子什么的,就是怕家里孩子半夜饿的睡不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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