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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春华也哭了,还给白清霖磕了三个头。小姑娘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只有眼泪不停的哗啦啦流。
都准备好了,几个人都要离开这个住了好多年的地方了。
堂姐夫跟他媳妇抱着难解难分,特别舍不得。还是陆向阳说等堂姐孩子大点儿了就接去燕城,让堂姐夫把钱都存下啦,跟燕城买个小房子,到时候孩子也能在那边上学。
总之,他们几个是走的最晚的,估计年也不会在这边过了。等到了燕城搬完入学就是年,还要在那边置办东西,忙得很。
几个人从县城做公交到了市里,直奔火车站。
李厂长给他们买的都是卧铺,仍旧两个下铺两个中铺。拎着包挤过汹涌的人群上了车,四人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从没坐过火车的陆金柱看上去明显兴奋,把包一方就左右的看,而且还坐不住,非要去硬座那边瞅瞅。
陆向阳也由得他自己乱跑,反正在火车上面,只要不下去耽误了车,就丢不了。
这趟路程很是顺利,路上也没有遇到奇怪的人。而且卧铺车住不满,也十分清净。四个人吃吃喝喝的,三天两夜就这么过去了。
接站的是李长松和宋爷爷家的警卫员,这次借了两辆平板车,小警卫员和李长松都举着个大纸板,上面写了白清霖陆向阳的名字。
燕城下车的人乌央乌央的,还好四个人行礼都不多,很快就挤出了人群。
“先回家,然后去爷爷那边。”李长松看见儿子,欢喜的不得了。一转眼又是几年不见,儿子都长高了,看上去比他还高!
白清霖看见亲爹有些心虚,这几年他其实没少跟白家人见面,和三个舅舅几乎一个月就能见上一次。唯独亲爹和妹妹,是确实的好几年没看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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