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唇齿间被大力推开无法闭合,异物如游蛇入巢卷动,勾起一阵云雨,落下满手涎水。
有人要吃掉他的舌头。
范小草迷迷糊糊中意识到了这点,舌尖向外推动,无意识抵抗着。然而又怎么会真如他所愿,对方不依不饶,碾过他的舌面,又亲昵地卷起他的舌尖,一旦范小草有逃跑的意图,就会被不断侵入挤压。
他的嘴巴无法合上,晶莹甘甜的涎水刚从唇角冒头,就被舔舐卷入。
热浪从四肢涌上心头,范小草难耐地扭动着细腰,被迫一边接吻一边被拥起上半身蜷缩在对方怀里。
那人怎么也亲不够似的,范小草皱着眉头感受着自己的唇珠被□□,直到唇瓣已经变成了娇艳的水红色,那人才终于将罪恶的嘴唇向下转移。
凉意嗖嗖,衣扣被解开,范小草蹭着热源,呢喃着梦语。
他做了一个很荒唐的梦。
梦见容深拿着戒尺给自己讲题。
他坐在课桌前用黑笔戳着题目,软趴趴的手指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力气,视线模糊怎么也看不清题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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