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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渊缄默,嗓音冷冷地重复了一遍,“分手?”
“怎么?”范小草直起身子,容渊还不服上了?
“你对我身体上造成的伤害,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。”范小草指挥他,“快开车把我送回去,你要是半路把我丢在这里,我也会跟容深告状,到时候你别想有好果子吃!”
容渊一声不吭地发动汽车,范小草还以为容渊真的怕了他,在心里偷乐,看来容深的名号还是挺好用的。
乐着乐着嘴巴一牵扯又疼了起来,范小草气性又上头了,怎么看容渊怎么不顺眼,恨不得给他几脚解解气。
他赌气不跟容渊说话,在脑子里噼里啪啦地跟系统抱怨,系统只顾着嘿嘿傻笑,好像代码被什么黑客入侵了一样。
范小草也懒得理这个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机了,到了家门口就打开车门麻溜地丢下容渊就走,俨然将容渊当成了司机。
他边擦嘴巴边进门,迎面便撞上了站在阴影处神色晦暗不明的容深。
“站着干嘛,吓我一跳。”
范小草从小在南方乡村长大,直到上了小学才开始学习普通话,因此细听之下便会发现他并不区分前后鼻音,显得说话语调软软糯糯,即便是气恼也没什么威慑力。
容深抬脚踏出阴影,惨白的灯光落在金色的发丝上,绽出一圈光晕。
一尘不染硬挺质地的纯白西装勾勒出高挑完美的身形,蹭亮的皮鞋踩在光洁到可以映衬出人脸的大理石地面上,他的面上挂着得体却不近人情的淡笑,像是从古埃及画卷中走出来的矜贵皇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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