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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好了,两个人都到齐了。
范小草想原地去世。
容深懒懒散散起身,“怎么?”
容渊面无表情,“范小草,他给你下药,你还要心甘情愿跟他上床吗?”
范小草懵懵懂懂看向容渊,“下药?”
“不是你趁人之危?”容深笑意只浮于表面,“弟弟的阴险我可比不上。”
范小草见二人间气氛紧绷,便偷偷摸摸将手伸到了容深兜里。
他方才就看到了,容深口袋里有一管抑制剂。
泡冷水的舒适感已经渐渐消失,此刻涌上来的是无边无际的空虚与更进一步的热潮。
他是个正常人,才不要变成他俩那样没有理智的样子。
范小草对于这种陌生而汹涌的欲望很是恐惧。
容深并未注意他的小动作,容渊即便是看见了也有没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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