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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儿何时哭过?”章文昭见崔氏越说越夸张,哭笑不得。回想起来,他自记事起便几乎不曾落泪,而他生命的终结却以血泪收场……
“……娘说的你听到没有?”崔氏又絮叨了一阵,见章文昭早就神思不属,不满地戳他一下。
“您说什么?”
“娘说啊,你舅父年前不是调去锦州为官了吗,前几月来信时还说那里是行医之乡,从医者众多,你阿翁的头疾或许可以请那里的大夫试试,没准儿土方有奇效呢。”
“您的意思,是托舅父寻合适的大夫,给殿下治嗓子?”
“不然娘跟你说这些?”崔氏嗔怪地瞪了章文昭一眼。
“昭儿知道娘最好了。”
“哼,我看你心里只有你的殿下。”崔氏笑道,“好了没事便下去吧,莫要让殿下等久了。”
宁远此时还在章文昭房中,章文昭便起身离开。
有阿宝陪着,宁远也并不嫌闷。阿宝跟着章文昭,文采不说,字是认全的。宁远将自己所想的写下来,阿宝看过便回答给他听,问答都是些章文昭以前的事情。
等章文昭到时,阿宝正绘声绘色讲着他初学射箭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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