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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额……求、求?求殿下饶命!”李文灵光一闪,回想起了在柴房时听到门外下人们的闲话,说公主发了火,衣服都没穿好就怒气冲冲就跑去找驸马算账。
“求殿下饶命!”这次没被章文昭反驳,李文见自己果然赌对了,忙再次向宁远求情。
章文昭也看向宁远,宁远点头,他才再次发话:“殿下仁慈,死罪可免。”
李文眼里的光彻底恢复了,“谢殿下!”
“但以下犯上乃是大忌,今日你不把本驸马的贴身小厮放在眼里,日后是不是还敢不将本驸马、甚至不将殿下放在眼里?以后若敢再犯,定不轻饶!”章文昭这话,是说给全府的下人听。
随后他语气缓和了几分,继续道:“念你在府中是初犯,便杖责二十,你可有异议?”
“没有!小的甘愿受罚。”
“殿下,这样处置可否?”
宁远颔首。
且不管李文如何,二人间这一来一往,坐实了先前的传闻,看来公主发怒找驸马算账之事无半分虚假,也不知公主是怎么做的,能让驸马这么快就识时务,自觉俯首称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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